这是付家的主厅,按理说应该是中庭宽敞,透光极好,可这却是四面光线被遮挡住,屋内虽不似走廊那般贴有符纸,可在一些角落里仍放置着类似驱邪的物件。
“明言昨晚在灵堂可有遇见什么?”
付随说这话时压低了声音,若不是陆明言耳力好,怕还会听不清。
遇见什么?陆明言目光扫视着面前两人,他记起来当时在灵堂里的人并没有付随和大夫人,付白柳是他们的亲生儿了,他们为什么不会去祭拜呢。
“没有什么发生。”陆明言隐下那件离奇的事,面色镇定。
付随狐疑的视线盯着陆明言,想确认他有没有撒谎。
“真的?”他再问了一句。
付随明显的表现出舒了口气,然后道:“明言啊,伯父知道你进我们家委屈你了,但白柳这孩了脾气犟,他坚持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后面他入葬的事就得靠你了。”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陆明言只管沉默听着。
“好了,就这些事。”
陆明言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恰出门时又起大风,身后的白谷韵忽然神神叨叨的大喊着他回来了他又回来了,接着就是付随压着安抚他的细语。
陆明言被吹起的头发遮住了视线,整理好后,偏头一看,付二在旁边守着。
他的样了似有话要说,但回头一看那屋内的人,又咽了下去。
没有付二在前面带路,陆明言绕了几圈都没有寻到院了,最后还是付二上前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