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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排好队！别想着歪心思！要是惹怒了仙人，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砍的！”

苏茭和乌寒人刚到演武台，就听见衙门头子站在台子上大声训话。

台下，大批的衙役组织秩序，让没完没了送行的家长离开，叫年龄合适的少年少女们排好队。

两人是踩着点到场的，前面人潮汹涌，和台心隔着好些距离。

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到了开始检测的时辰，却没有青峰宗的弟子，也没有朝廷的官员。

乌寒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拉着苏茭准备离开。

“怎么了……哥哥？”苏茭不懂乌寒要干什么，但还是紧跟着乌寒的脚步。

乌寒低头，顿了一会，他脸上的阳光被挡住，自眼梢至眼尾，形成一道生冷的阴影。

“去找个地方坐一会。”他拉着苏茭的手，远离人群。

“好。”苏茭没再问为什么。

他对这次仙门选拔不感兴趣，爹娘让他跟着乌寒，乖些，不要闹脾气，他照做就是了。

虽然即使不嘱咐，他也会跟着乌寒哥哥的。

两人牵着手走了一会，就随意在街边的茶铺点了茶水。

地方和演武台隔一条街，远远瞧过去，也能大概知道情况。

乌寒将苏茭拉在身旁，一起坐下。

“从现在开始……”乌寒语气严肃，“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哥哥，我会的！”苏茭做着保证，扯着乌寒的衣袖，让人低头，像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