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戚若在他们面前都是胆怯的，不论说话还是做事都怯生生的，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印象。

甚至有的时候，让人觉得不必多考虑他的感受也没有关系，反正就算是同他说了，戚若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现在，站在他面前，同他对视，回应他话的戚若，仿若变了一个人，让他觉得是那样的陌生。

戚若没再理会戚岩，转头问向一旁的警官：“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您可以走了戚若先生，但请您保持手机畅通，我们随时可能会联系您。”

戚若点头：“好的，你们办案辛苦了。”

“这是我们该做的。”

戚岩皱起眉头，肿着一边脸：“他们凭什么能走？”

脸肿加上少了一颗牙的缘故让他说话声音都不如之前利索。

方才客气同戚若说话地警官看过来：“他作为受害者过来配合案件调查，有什么不对吗？”

戚岩下意识想要张开嘴说点什么，结果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话反驳。

是他不想反驳吗，当然不是，是他也找不出戚若的过错来。

门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众人下意识看过去，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警区院内车门打开，司机阿森从车上下来。

刚从里面出来的戚若看见他，眼睛一亮，笑着叫道：“阿森你怎么来了？”

阿森迎上去，语气恭敬：“戚先生，秦先生来接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