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不是只有卢横全一人想要那块地吧?”
邵永闻言一怔。
的确,杀害迟寄正是为了抢夺那块土地资源,卢横全隶属董事会,他的个人想法不会完全影响集团决策,参与土地争夺,是帕德全体高层的一致决定。
最终敲板的人自然是——
“我不知道。”
邵永一反常态,模棱两可地推脱起来。
“卢横全是你的主雇,你尚且还敢出面指证,怎么反倒不敢提一句厉权?”游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因为在你心里,厉权更可怕?”
“没......”邵永嘴唇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不满地瞪着游判,“你问我这些做什么?我只管交待自己的罪行就可以了,你要是真的怀疑厉权,那就自己去查,我什么都不知道。”
游判遗憾地耸了耸肩:“看来你记性不太好啊。”
“什么?”
“你忘了我在海边说过什么吗?”游判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邵永目光一震,难以置信地说:“你当初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你真的愿意为我申请减刑?”
游判满脸沉着:“警方办案,偶尔会和罪犯交换一些条件,邵永,你如今还算有用,不要蠢到放弃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