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沉郑重地说,“小意,我之所以没有与你讲陆子安的事情,是因为你说过的,不相信我。”

“我以为你只是嘴上说一说而已,谁想到你居然彻彻底底地不相信我这个人。”

徐舒意惊讶他的话题转变太快。

也是,跟一个常年用各种话术撩拨他的人自然对话,总是要时刻地方对方隐藏的全部陷阱。

商靳沉无形中令他闭嘴,因为徐舒意自知理亏。

商靳沉说,“我真的不在乎陆子安和温如新之间的你死我活,但我知道你很在乎。”

“假如我当真将陆子安献祭出去,来换回你的平安,那后果只会拥有一个,就是我永远地失去了你。”

“小意,你说让我去死的时候,我真的特别难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酷刑,你对我下得赌咒是最恐怖,也最残酷地一种。”

“你该对我说什么?”

徐舒意乖乖地说,“对不起,我是笨蛋。”

商靳沉蓦得笑了,“不,小意,你很聪明,你最聪明的地方是,你太会保护自己了。”

徐舒意以为他要开始讽刺自己。

然而并没有。

商靳沉说,“我也太习惯于保护自己了。”

“我们两个的防范意识太重,像两颗毫无破绽的玻璃球,不断地试探,不断地挑衅,不断地观望着对方,唯独不敢相撞击,成为彼此暴露,又能顺利融合成一体的碎渣。”

“你不信任我是应该的,我之前十分讨打,你诅咒我也是应该的,我确实没把整件事情处理得更加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