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想日本歌哪有如此隐晦的寓意,可是商三每个字眼都准确地契合着旋律,醇厚的男中音感性且迷人,完全拿不住他有任何作弊的把柄。
正像商靳沉说得那句不知何意的法语。
也像商靳沉不知何时准备的订婚戒指。
他们从乌泱泱一群人的轮船上,转移到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不停地挑逗与旋转。
他只能一切跟着商三的意愿,随波逐流,仿佛他们会陷入爱情的某个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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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三或许不是认真的,他说的、做的,每一样都信手拈来,用他富足生活所积累的多姿多彩,来迷惑蜗牛壳里的软体动物快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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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被玩下去,他要坏掉了。
徐舒意轻轻打了一个气嗝,商靳沉连忙停下舞步,问他,“是不是吸了凉气?”
其实是不知所措导致的。
徐舒意使劲摁住咽喉下面的穴位,虽说有点丢人,不过舞曲总算是如愿停下来了。
我从不适合旋转,那使我无法辨明方向。
我只适合不断向前走,忽略不适合我的一切风景。
商靳沉四周环视,没有贩卖热水热茶的摊点,不得不放弃这一次绝佳的机会,轻声道,“总之先下山再说。”
两人路过爱染明王堂,许多登山的人都成双成对地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