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孩虽然看上去青涩,但其实很会伺候人,布菜、倒酒、陪着说笑,都很有眼色。
这顿饭吃得很尽兴,几个人都喝了不少。
饭后各自回房,项奇东还不忘叮嘱那个男孩,“把云重伺候好啊!”又对云重说:“今晚好好享受,这小东西不比裴雪意体贴?”
“我知道了,项总。”男孩小声应着。
邵云重今天心里不痛快,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他最烦有人拿裴雪意跟这些出来卖的做比较,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一张嘴就想吐。
男孩把他扶进电梯,然后进了二楼的一间房。
邵云重身材高大,这男孩的小身板儿根本架不住他,两人一走到床边,男孩力竭,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邵云重闭着眼睛,许久没有动静。
男孩趴在他胸口,愣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下这具男性躯体肌肉紧实,不禁面上一热。
他没忘记自己今天晚上的任务,赶紧去解邵云重的衣服。
西装外套吃饭的时候就脱掉了,这会儿邵云重只穿了衬衫,扣子刚解开两颗,手便被抓住。
男孩慌忙抬头。
邵云重睁开眼睛,皱着眉看他,“我头疼,给我按按头。”
“好,我给您按头。”男孩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又脱掉鞋子,跪坐在他旁边,给他按摩太阳穴。
邵云重又重新闭上眼睛。
男孩给他按了一会儿,中间一度以为他要睡着了,如果不是看到他那个部位起反应的话……
邵云重的呼吸也变得紊乱。
男孩一下子想起来,晚宴上他们吃了不少鹿肉。
他观察着邵云重的反应,慢慢停下了按摩,手指灵活地移动到邵云重的腰带上,“咔哒”一声把腰带解开了。
刚要将手伸进去,头顶便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醉酒,又有点沙哑。
“不用管。”
男孩一愣,又听到邵云重说:“继续按头。”
男孩有些震惊,都这样了,真不用管吗?但是人家都说了,他也不敢再自作主张,便继续按头。
渐渐的,邵云重因为醉酒睡着了,但也没说“不要按了”,男孩也不敢停下,就这么给按摩了一夜,手都酸了。
男孩心里觉得晦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别人房里都炮火连天了,他还在这儿做苦工呢!
第二天,邵云重醒来,男孩还没走。
邵云重出门匆忙,身上什么都没带,便给了他一张殷胜天的名片,“找她领钱吧。”
“谢谢邵先生。”
男孩本来以为自己这一夜算是白干了,没想到还能拿到钱,立刻喜笑颜开。
殷胜天正在休假,回国后老板还没开始工作,她也就跟着休假了。最近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今天一大早竟然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