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笳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往浴室走,“都行,我先睡一觉,你待会儿叫我起来,行吗?”
“嗯,我叫你。”
*
冰箱里没剩下菜,裴铎开车去附近超市。排队结账时,收到柳浩楠发来的消息。
【我靠,兄弟,听说你打架了啊?】
【……嗯。】
【牛逼,还把那个姓赵的轰到信息科去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
【真不是我八卦,到处都传遍了,但是你为啥这么生气啊?】
【怎么这事儿你没打听到?】
【那孙子太怂了呗,被你揍了也不敢说为啥啊。】
裴铎冷笑,他不愿跟第三个人说起盛笳的事情,便潦草回复。
【没有为什么,早看他不顺眼了,我手痒了。】
【行。痛快就行,有人就是打一顿才有用。】
*
盛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时,已经没有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
她把被子盖在下巴上,翻了个身,回忆着方才在医院里的场景。
裴铎应该是在护短,他可能多少听到了一些传言。
哪个男人乐意戴绿帽子呢?他也是在鹅裙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为自己出气,可是并非全为了她。不过因为在外人面前,他们夫妻需要是同仇敌忾的。
他没有吃过亏,更不会让自己吃亏,顺手帮她一把并不费劲。
但饶是如此,她依旧是开心的。
他短促的一次主动牵手不是良药,却是剂量强劲的麻醉,能让她对尚未结疤的伤口视而不见。
盛笳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辣味道。
打开门,裴铎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