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铎坐在沙发上,一挑眉毛,语气不在意,“那有什么重的?您也在医院工作大半辈子了,不知道女医生一直被当成男人使唤啊?您问问她平时抬过病床吗?那不是更重?”
“啧,工作和平时生活一样吗?你怎么不把笳笳在家里当成特种兵训练呢?”
裴铎勾起颗葡萄,乐了,“知道了,知道了。您儿媳妇是宝,我记住了。”
盛笳洗了手,楼上楼下地与秦家众人打招呼,然后走进厨房挽起衣袖。
秦斯刚剁好饺子馅,盛笳说:“我帮你们吧。”
“不用。”秦斯摇头,“你去吃点水果,不然让裴铎去带你看看他小时候的照片去,他小时候可好玩了。”
盛笳包饺子不太熟练,以前在家她都是擀饺子皮的,她拿着擀面杖,自告奋勇。
“那也好,你在这里跟我们聊天。”
一家人聚在一起,面对新婚夫妻时难免会提到孩子。
裴铎的小姑捏着饺子,问盛笳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盛笳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都好。
“那就生两个,一男一女,凑个好字。”
盛笳不吭声,听她们说着女人何时生孩子最不伤身体,面皮被擀得不成形状,薄厚不均。
终于,裴铎进来了,站在她身后观赏了一会儿,“这是饺子皮还是宽面条?”
几人终于停下讨论,朝案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