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程可柠你是真的眼瞎。”
这是明炽第一次真的对她生气,也是他们七年来最后一次见面:“总有一天你会咎由自取到一无所有!”
.......
“对,不过看你们感情不错,我还挺失望的。”明炽吊儿郎当地哼笑,“不管我们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婚礼不请我是不是也太记仇了?”
程可柠简直被他厚颜无耻的程度搞到无话可说 。
明炽:“要不那136万就当我给你的嫁妆了?”
“.......”
程可柠微笑:“假如你是想来提醒这个钱的事大可不必如此拐弯抹角,我说会还就一定会还,再者,我的婚礼不欢迎你,也不需要你过来送什么劳什子祝福,最后——”
“如果可以选择,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啪的一下,没有喝的蜂蜜水甩上茶几溅出几滴液体,女人的高跟鞋在铺满价值不菲的羊绒地板上踩出一连串凹痕。
砰。
大门关上,明炽依然维持着靠坐的姿势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夜幕之下霓虹闪烁,不夜城的喧嚣透不过巨大的落地窗。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真皮沙发的皮面,良久,他俯身过去拿起她刚刚没有喝的蜂蜜水,玻璃外壁还残余有她指腹的温度。
明炽抵到唇边抿了一口,松垮的衣领若隐若现地露出肌肉.沟壑。
她还是老样子。
拿最狠绝的话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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