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打击?
依然是一如既往地犯!贱!
......
昨天冲动结婚只想着怎么从他身上多薅点好处,根本没有考虑到领了结婚证就是正儿八经的结婚了,她和眼前这个打小就互相看不惯的男人成了夫妻。
而今晚是他们理论上的新婚夜。
——那又怎么样?
程可柠趁着明炽洗澡的功夫将一张大床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边,等明炽穿着浴袍出来时只能看见那卷成一团状似毛毛虫缩在床最边缘的某女。
“程可柠?”他沉默,然后叫了声。
程可柠声音闷在被子里:“睡着了。”
明炽无声勾唇,坐到床边的时候明显感觉床那边的人抖了一下。
他忍不住笑:“你就是这么身经百战的?”
程可柠被子里的嘴角抽了抽,冷哼:“我是怕你有病。”
明炽冷嗤。
两秒钟后,程可柠忽地坐起来,顶着乱糟糟的长发做出决定:“你去打地铺。”
明炽气笑了:“你说什么?”
程可柠一本正经:“床上的空气太稀薄了。”
明炽:“?”
......
后来,程可柠单方面剧烈挣扎一番,明炽最后还是被她赶下床打了地铺。
昨晚守了一夜就为了早上领证,她早就累的不行,独自霸占整张大床后终于安心睡去。
站在旁边上不了自己床的明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