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与这类人,从前能欠下上百万赌债,想彻彻底底金盆洗手可能性不大。就像被毒.品坑害的人被家人强行送进戒毒所,出来后一旦没管住自己复吸概率非常大。毒.品和赌博某些时候是相似的,都有一种让人轻易沾染不易戒除的魔性。
南佳正想着徐与的事,他电话倒是打来了。
接通后,徐与破口大骂:“你死哪儿去了?我去你住处人家说你搬走了,我不管你搬去哪儿,赶紧回来给我送钱!”
“要多少?”
“就给……”徐与原本不想要多,不过一想到最近手气不错,狮子大开口,“三万!”
“没有。”
手机那头的人不乐意了,“什么没有?你少跟我说瞎话,之前你不停打零工存了不少钱,赶紧给我拿三万,不然别怪我以后一直跟着你,你也别想工作了!”
“你也说了我是打零工,几千块能给,几万块你自己去借。”南佳转动方向盘跟在前车后面。
徐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滥赌这么多年身边朋友们都借过钱,人家保不齐早就将他手机号拉黑了,别说是借钱,电话打过去说一个字只怕都是要被骂滚的地步。既然硬着来不行他只得换个方式:“佳佳,自从你妈走了以后,就剩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了,我找你要钱是去投资生意。”
南佳闻言唇角弯起讥讽地笑:“你要投资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