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梢微挑:“怎么不进来?”
程肆低着眼皮,喉结滚动一下,终于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你和嘉利……是什么关系呢?是因为我,所以你才和他……”划清界限吗……
这几个字没能说出口,温西忽然坐起身,抻着身子到床边,一把将他扯到了自己面前。
空调被子从她身上滑落。
温西也不甚在意。
一只手将程肆的背心往上面推。
胸口传来一丝痛意,程肆感觉自己被她捏了捏,而后听见她的声音跟着落下来。
“嘉利是长辈家的小孩,受人之托,对他照顾,没别的关系了。”
程肆被她弄得晕乎乎的,仍然没忘记她对嘉利特别的耐心:“他今晚……说什么你都答应了。”
温西觉得好笑,尽管久违的触感令她有些不舍,她还是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怎么不想想我都答应他什么了。”
程肆一愣。
隐约记起来。
嘉利问她咸豆腐脑是不是很好吃。
又问她下次还来吃好不好。
仔细一想,似乎问题都和他有关。
“答应和他下次一起来吃你做的咸豆腐脑,不过是不想把话说死了。”温西道,“万一你今晚拒绝了我,也能多个找你的理由是不是?”
“倒是你。”温西从侧面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肚子上那条因为生产而留下的疤,感到心疼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包裹住她的心脏,她不是滋味地问,“你跟她,在哪儿上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