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温西在,所有索然无味的东西都会改变原有的性状。
不多时,程肆满头大汗,气息颤抖,手臂肌肉全然绷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卖力地表演,后背顶住墙壁,才让发抖的双腿不那么明显。
温西从他充满力量的手,看到他腰侧那颗很小的痣,又从他难耐得偏到一边的侧脸,看到他后颈那块薄薄的腺体皮肤。
不论是那颗痣,还是后颈腺体,都让她牙尖发痒。
“这样不疼吗?”温西问。
“还好,”程肆气息紊乱,“只要不干巴巴的,就不会疼。”
温西一愣。
瞬间被这句话打通了任督二脉。
程肆那只湿淋淋的手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和她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她操作一通后,也就指腹上会留有点点水痕。
钻木取火的原理就是对着干燥的木块摩擦生热。
难怪她自己会痛。
火星子都快冒出来了能不痛吗?
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终于解了,温西忍不住勾下程肆的脖颈,当做奖励,和他接了一个很长很湿的吻。
程肆就在这个吻里,浑身颤抖,脑子空白一片,劲瘦的腰线弓出了好看的弧度。
片刻后,温西松开他,发现自己干净的上衣被他弄脏了。
她皱起眉,不满地睨他一眼,随即又沉默着舒展开,原谅了他这次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