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靳听到人说这句话，愣了一下，眼前的少年就这样坦诚。

他睁着眼睛看人，水汪汪的，看起来乖极了。

“那陛下想/要吗？”

慕白澜傻乎乎的，问这句话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害怕把人惹生气了。

“……！”

褚靳一时间突然哽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要人做些什么好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反应慢，自己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勾/引了。

估计这人十有八九是没想到这个的。

他可能是单纯的害怕自己生气才这样讲的。

说实话，其实还挺可怜的。

但是没办法，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喜欢欺负这样可怜巴巴的小东西。

“乖乖的听话，如果不能让朕满意的话，朕就将人直接丢到外头雪地里去。”

褚靳说话的时候就这样握着着人的手慢慢向下……

“………”

慕白澜愣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就好像是一个受气包，所有的委屈他全都吞下了。

也没有任何的不满。

………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褚靳心情极好的抱着少年沐浴去了。

铃铛声响，李德福带人进来收拾妥当，又马不停蹄的退下了。

“很乖，好好保持。”

褚靳以前可能会看不上这样懦弱的小东西，但是这两天也渐渐的改变了想法，这样的少年，玩一玩还是挺有意思的。

“喏。”

慕白澜的手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依旧很乖，他已经放弃了所有，若是还不能活下去的话，那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少年可能是身子不好，浴池里泡一泡，没一会儿就开始发昏了。

等到褚靳带着人回榻上的时候，慕白澜困了。

“睡吧，下午便哪里都别去了。”

褚靳拍拍人的背，难得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