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的吴之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暗暗瞪着他,忿忿地斥责他这些日子对她所作的种种。
她说:“这才新婚几天,你就这般欺负我,日后还了得?”
“我现在只是小病,你若再不收敛,我迟早会大病一场,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先我以为你向官家告这么多天的假是为了好好休息,没想到是为了好好欺负我,真是太混蛋了你。”
赵泠喂她喝甜粥,听她数落着也不答话,也不辩驳,喂过甜粥后,他搁下小碗,回到床边俯身揉揉她散乱的青丝,手绕到她后颈去,欲要解下她亵衣的衣带。
“你又要……”吴之筱怵惕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胸前,道:“我还病着呢!”
赵泠温柔地拿开她的双手,低声道:“你适才出了汗,身上衣衫全湿透了,得换下来洗。”
“我自己换……”吴之筱本想推开他的,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任他替自己脱下,再换上干净的衣衫。
她说:“赵子寒,今后你要待我温柔些,不能再弄疼我了!”
“抬手。”赵泠一面给她穿衣,一面问她:“有多疼?”
她乖乖抬起手来,回想了一会儿,低头往他修长好看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道:“比这还疼!”
颈侧被她咬出血的赵泠眉头都不皱一下,熟练地替她穿好了衣衫,轻笑道:“是你身子太娇了。”
“才不是!”
床上的吴之筱望着在窗下清洗亵衣亵裤的赵泠,问他道:“赵子寒,我都病了,你也该消气了吧?”
赵泠回过头来,道:“吴之筱,你唤我一声。”
她道:“赵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