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赵侍郎在那一个月里应该过得很辛苦吧。她阿兄不高兴,赵侍郎也辛苦,何苦来哉?她真是想不通。
周全地思虑过这些事后,吴之筱便决定及时行乐,趁赵泠未醒来,不需要自己端茶倒水服侍他时,慢慢玩弄他,欺负他。
赵泠虽心有准备,但却不知吴之筱竟会这般折磨他,他是真的想哭了。
好歹也是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玩挠痒痒这样幼稚的游戏,玩得这样起劲。赵泠已经主动到把人送到她床上,任她欺负了,她居然什么事都没做,以前还会咬他,现在她连咬都不咬了。就扒个衣服,用她的头发和手在他身上游走,明明就是挠痒痒而已,还非得露出一副十分邪恶的表情。
扒衣服都不敢往下扒,下面是有什么猛兽恶虎吗?就算有,他现在也自缚双手双脚了,能对她做什么?
他假寐着,随意翻了一个身,将跨坐于自己身上的吴之筱半压在身下,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脸颊。
赵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主动出卖色相,居然还得用欲擒故纵的法子诱她上钩,即便这样,她也不上钩,被他压在下边就随遇而安,没打算对他做什么反抗。
躺在他怀里,捏捏他耳朵,指腹滑过他锁骨和胸前,低声感叹他的身体好好摸,手感非常合她心意,碰碰他的眼睫,用她的鼻尖蹭蹭他的鼻尖,就这些,她能乐此不疲地玩一宿。
当真是把他当做她的玩物了。
赵泠眼皮动了动,吴之筱不安分的手就停了下来,轻声问他:“你醒了吗?嗯……唔唔……你……”
薄而柔的唇随着他身体的重量一齐压上来,饶是她双手双脚都能活动,却敌不过他抵上来的双膝和他压下的肩膀。有力的膝盖和坚实的宽肩,都能成为她挣脱的阻碍。只要他不愿起身,吴之筱仅用蛮力是没有办法将身上这人推开的。
难受,窒息一般的难受。
他强势而且霸道,覆着她的唇,又十分的无情,不给她留一点喘息的机会,逼着她,迫使她只能向他索求一点点微弱的空气,让她得以呼吸和存活。
陷入他掌控的世界里,一呼一吸,全都是他身上的气息,一转一动,全都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除了顺着他,由着他,吴之筱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