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内的吴之筱是看着赵泠那双阴沉的眼睛,大声说下这些话的,不是为了给自己辩解,而是因为惜命啊。
她若不说话,赵泠的手臂能将她给揉碎了,碾成末末。
骨头都要散架了,疼得要死。
“我倒觉得坠珠说得在理。”阿姊居然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笑着说道:“上官先生每次来都给阿筱带好些好吃的糕点和甜果,阿筱抱着那些东西,乐得一整晚都睡不着觉,眼睛都笑成一条线了,非得吃撑了才肯罢休,平日里家里边什么好东西没有,也没见着她吃撑成这样!”
“就是就是,吃撑了还哭着嚷着要找上官先生算账,说他太可恶了,为什么总是给她买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厌烦她这个学生了,欲图要撑死她,好眼不见心不烦。”坠珠笑得大声,道:“明明是她自己贪食,上官先生多无辜啊,平白受她这一顿嚷嚷。”
老天爷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说了。
里屋里的草药味越来越浓,床帐内的硝烟味也越来越烈,赵泠将她压于身下,狠狠地咬她耳朵。
耳朵这么明显的地方,一会儿出去怎么遮掩?昨晚自己都没咬他耳朵,他报复起人来,居然这么不顾她体面的?
吴之筱被他这个小小的动作气到脸颊鼓起,杏眸瞪着他,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的耳朵。
“疼的。”她很轻很轻地小声说道。
赵泠揉了揉她被咬的左边耳朵,又换了一边耳朵报复。
吴之筱:“……”
你大爷的,草!人生没意思!要完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