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刚才落了水的缘故,他的五根指头冻得又肿又紫,活像家仆腌在地窖里的短萝卜。
“汝以为这是因为谁啊……”小奥雷布怨念道。
女孩思考了一会儿,摘下自己的一只白棉手套,又不由分说地拽来奥雷布的手,将手套戴了上去。
“汝……”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她满意地看着奥雷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爪子,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杰作。
手套虽薄,却很暖和,棉绒中还带着女孩掌心的余温。
奥雷布的双颊涌起一阵暖意,他扭过脸去,再次向女孩伸出手。
“现在可以了吧?把手给吾。”
女孩挽上他的手。
“说起来,矮豆丁,你可别想着偷偷摘掉哦!我老爹说过,男孩子和女孩子手牵手,一定要戴着手套。如果不戴手套就牵手的话,嘿嘿……”女孩坏笑起来。
“会……会怎么样啊?”小奥雷布咽了口口水。
“——两人就必须相定终生,结婚做夫妻咯!”
“结、结婚!?汝在说什么东西……还有,汝能不能别叫吾矮豆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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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雪声在一条溪流前戛然而止。
“吾就把汝送到这里。已经能看见教堂的院墙了,汝自己能回得去吧?”
小奥雷布说着摘下棉手套,将它塞回女孩手中,转身准备原路返回。
“哎,”背后传来女孩的轻唤,“我都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