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也有人将什么东西放进他脑海里,就用钉子钉开他的脑袋这个方法送进去的。
电光火石之间,闵冬忽然想明白什么。
眼睛猛然抬起,去仰望居高临下,映着月辉,目光冷淡的看着他的皇叔。
他想要求证什么,便捂着脑袋,克制住那剧烈的疼痛,艰难的挪过去抓住苏志的袍角,眼睛被月光照射的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看着逆光而站的苏志。
一字一句,艰难的问他:“皇……叔,你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吗?
面对闵冬的质问,苏志目光冷淡,嘴角勾笑。
看着脚边的闵冬,还有他那张形似他母亲的脸,心里闪过一阵快意。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苏志也没有直接跟闵冬坦白真相,而是笑眯眯的轻轻将自己的袍角扯回来,慢慢悠悠的说道:
“闵冬,你怀疑皇叔了?”
闵冬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觉得陌生无比,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这样的皇叔……
他没有见过。
“皇叔……你,你只说,是,还是,不是?”
闵冬额头冷汗簌簌的淌,身上已经没有几分力气可以坚持了,只能无力的靠在栏杆上,眼睛艰难的睁着一条缝,执着的询问苏志。
苏志看着他那个可怜样子,轻轻摇摇头,目光怜爱的笑了笑,他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声音带笑。
“闵冬啊闵冬,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计较的?反正,你接下来不都只能像个傀儡一样听我差遣了吗?”
只要有子母蛊在,苏闵冬就是他的一个活傀儡,就跟他那个令人厌憎的父亲一样,不,他甚至比那个还要好用。
苏志想到这里,嘴角笑容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