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阳光从繁盛浓绿的叶子里透露出些明媚灿烂的微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将那一副景象衬托得很是唯美浪漫,令人不由得怦然心动。

许词被亲的快要窒息,脑子由于短暂性的缺氧而一片混沌,完全空白。

察觉到少年的不再反抗,宋之杭更是得寸进尺,他伸手捞住少年垂落在半空中的手,慢慢地将手指插进去,直到五指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

体温经由亲密地手掌传递,炽热的滚烫从他的骨节一点点过渡到少年苍白寒凉的手掌心,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是捂了块炭。

于是他想要挣扎,可越挣扎那只手却扣得越紧,几乎是像下了死力,如铁铸一般要将身下的人牢牢锁在这里,不得再逃离去往任何视线够不到嗯远方。

完全支配,完全掌控。

这种掌控欲与占有欲极大被满足的快感几乎将人的理智都完全摧垮,宋之杭抽出身来,他声音低哑,眸中欲色沉沉:“许词,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像是卸去了枷锁,他褪去平日里的面具,肆无忌惮地亲吻占有着身下因为呼吸不上来而轻微颤抖的少年,将他吻到眼角泛起泪花,另一只死扣着桌沿的手指节泛红。

可怜可爱,又带着被凌虐过后的破碎美。

许词含糊着骂出声:“谁……谁他妈的……要还你这个啊……”

这家伙像匹脱缰了的野马一样,不再被束缚,于是倒霉的人就成了他,被按在这露天的冰冷石桌上反复强吻,还要时不时担心一下会不会有路过的不长眼丫鬟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