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词见他第一眼,就被他那周身的低气压吓到了,拽着陈庭樾的袖子就不敢撒手。

可谁知,这位先生看到他的小动作后,心生不满,目光更冷了几分。

可叫许词快难受死了。

趁着埋头写作业的功夫,许词把头凑到陈庭樾的跟前,小声嘀咕:“这先生怎么比先前那个小老头儿还可怕,绷着张脸,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陈庭樾心里面装的都是醋,他憋着劲儿,只低头写作业,就是不理他。

好逸恶劳的许词同学盯着书没多大一会儿,就犯困了,他睡意朦胧,懒懒散散地下意识去扯陈庭樾的袖子,想用来垫着下巴睡觉。

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戒尺精准抽中手背。

白嫩的手背一下子变的通红,热辣辣的,疼痛难忍,睡意猛地便消散殆尽。

许词:“?”

他眸子都瞪圆了。

啊,这么狠?

少年如猫眼一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惊讶,刚刚困意来袭,那眼睛里的水雾还未散尽,看起来水濛濛的。

颇有种,想人人狠狠欺负一把的冲动。

宋之杭眸色暗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声音冷淡:“你若是困了,便去墙角站着写。”

残忍,冷漠。

许词生无可恋的告别了他亲爱的陈庭樾同窗,转头去跟墙角的团雀碎碎念去了。

“真可恶啊……”

“这先生好冷漠,怎么像冰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