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词揪着他的衣领,反驳:“不对,我刚刚……我刚刚是看到了……”

看到了七彩的纱幔,流光溢彩的木窗,与波浪滔天的海啸。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庭樾堵住了嘴巴。

唾液交换,唇舌纠缠,是抵死的缠绵。

抛弃掉道德观念、世俗束缚,牙齿磕到唇间,溢出鲜血,铁锈味在口腔间蔓延,但很快被陈庭樾温柔的吮吸干净。

许词被轻轻的放在床榻上,浑身软的像面条一样,他肤色泛着微微的红意,目光涣散,几乎聚焦不到一起去,看着可怜又诱人。

诱惑着他人对其施加粗暴的行为,狠狠破坏掉这幅易碎的模样。

而他面前的施暴者耐心细致,几乎到了折磨人的地步,一一的拆开礼物,露出洁白如瓷玉般的肌肤,然后从头到尾,细细的享用、品尝、把玩。

他指尖碾磨揉弄,将这块玉在手里磋磨的通红滚烫,甚至隐约发出尖锐的哭声哀鸣。

最后的最后,纱幔浮动,陈庭樾的脸上淌下汗水,砸在许词的脖颈间,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惊人的掌控欲让人腿软。

他咬着许词的耳朵,声音哑的让人耳朵酥麻一片:“恨我吧,许词。”

“但是,我会爱你。”

神智早已被烈火烧的粉碎,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痛感,许词呜咽一声,只这片刻理智回笼,他眼眸似是清醒了一瞬,朝陈庭樾看了一眼。

陈庭樾动作一顿,他如接受审判的罪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刻骨的恨意、无休止的谩骂。

只要不是被遗忘忽视就好。

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