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他的伪装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本来他就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每天为了在人前维持宋芷烟表面的假象,就要耗费不少功夫。

晚上休息回许词他们俩共同的房间后,他就不想再这么费力了。

可在陈映兰不遗余力的给许词塞通房后,他的伪装暴露的可能性大大提高,这让宋之杭颇有些头痛。

许词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跟她说什么不劳你操心,但是我想告诉你,如果咱俩搞不出个孩子来,她是不会停手的。”

起初的宋之杭还很烦这些被送来的女人们,直接用自己善妒的理由,随便将人搪塞打发出去,可后来陈映兰确实是歇下来了。

但是,她开始命人给宋之杭端送子汤,流水一样,每天三顿不间断的送,乌黑黏稠的汤药不要钱一样,喝的宋之杭脸都要绿了。

许词像一个软弱无能的丈夫一样,十分无辜:“……别看我,看我也没办法啊。”

像是彻底死心,宋之杭挥退了端汤送药的下人,他脸色疲惫:“给夫人传话,以后别来给我送了。”

他是对许词很喜欢,浓烈的占有欲下几乎容不下任何一个第三者,但是许词如今一点也不开窍的模样,在感情上懵懵懂懂,或许他还不必担心这人突然被拐走。

于是从那以后,宋之杭在表面上就很少再过问许词的后宅之事,陈映兰懂了他的意思,便停止了送药的行为,又开始继续给许词床上送女人。

她这幅架势,就是做好了长期与许词作斗争的打算,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不喜欢女人。

小孩子,叛逆期,心比天高,应该也就只是跟她置气罢了,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呢?

经过仔细的排查检索,陈映兰手下的人查到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