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好有道理,好有责任心的男人!

她在舞厅里兢兢业业干了十年,在形形色色的男人间曲意逢迎,什么货色没遇到过?

多的是那些提裤子就不认人的家伙,床上一副嘴脸,下了床,就是另外一副嘴脸了。

这些人别说责任感了,连对女人的怜惜都少的可怜,大多都是一些来混日子、有一天过一天的纨绔子弟,在香烟美酒里醉生梦死。

眼见白茶的目光中闪烁着感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高尚的人格所打动,许词赶紧把她扯回现实。

“你别瞎猜了,我就是不想要孩子而已,而且我跟我妈积怨已久,关系水火不容。”

“我亲口跟她说的我喜欢男人,要去找秦大少自荐枕席,把她脸都气绿了,别提我有多高兴了……”

嗯,秦大少?

许词突然意识到,秦大少好像是白茶的常客,且家大势大,他感到有些奇怪:“你既然缺钱,为什么不直接让秦大少把你赎出去?他不是很喜欢找你吗?”

上次那个把他堵到墙角处亲四处发情的变态说,是许词抢了他点的小姐,许词回去后思来想去,这个人应该就是秦大少。

白茶一时语塞,反问道:“那你怎么要跑去跟秦大少自荐枕席?”

许词无奈摊手:“江城人都知道秦西故性格暴戾,脾气臭的要死,我那只是气话嘛,又不是真的……”

秦西故人很疯,江城传遍了他的光荣事迹,他在街上走,看到顺眼的人就要抢回府上玩,不论男女,玩腻了就丢出去。

许词还打听到,白茶似乎就是跟他跟时间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