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拾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重新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懒散中透着漫不经心。

秦西故看着昔日那高傲狡猾的狐狸,聪明伶俐,如今却只能在他榻上舒展开身体,婉转承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与满足感。

许词那副柔弱娇艳的模样,诱人的让人不想从那处帘帐中钻出来。

可秦西故却是还有些要事处理。

不然他是发自内心的愿意死在许词榻上的。

临别之时,秦西故颇为不舍,他掐着许词的下颔,抬起他的下巴,很是粗暴的便吻了上去,霸道而充满占有欲。

紧闭着眼睛,许词被吻的窒息,他拼命的捶打着秦西故的肩,却毫无作用,对方依旧我行我素。

松开的一瞬,许词脱力,身体瞬间瘫软在床榻上,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虚软疲惫,连睁眼都是勉强。

支撑他清醒到现在的,就是秦西故这个移动行走的发情机器,如果他真晕倒了,这人很难不会干出来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许词麻木的想。

好在,秦西故确实很忙,他未过多的温存,便披着衣服匆匆的离开了。

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许词便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摸索着从床榻上爬下来,两只手摸到了一旁铜制灯盘后,许词咬咬牙,将它压扁,放在椅子下面压成薄薄的一片。

轻薄闪亮,泛着银光,看上去锋利无比。

指肚按下去,感受到明显的锋利,许词这才将眼前的带子用这压扁了的银色铁盘割开,视线重获光明的那一刻,他感动的想要落泪。

天杀的,他终于重获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