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还是说不满意我这么对你?”声音逐渐压低,男人的嗓音性感低沉,宛如优雅的曲调在人耳边回响,他说话时明明很温柔,捏在许词下颔的两指却愈发用力。

让他好好想想,对待要脱离掌控的猎物,应该怎么做呢?

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掌温热有力,顺着少年光裸的背脊一路下滑,房间里颜色昏黄的灯光暧昧不清,将他锋利俊美的脸庞隐匿在大片阴影中。

经过这几天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许词双腿早已条件反射地开始打颤,他单薄清瘦的身骨僵直死板,汗毛竖起,在某方面对秦西故的恐惧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潜意识当中。

那大掌狎昵地游移到了少年的膝盖上,来回摩挲,秦西故看着许词挺翘的鼻尖,知道他能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悠闲地开口:“不满意还想着逃跑的猎物,我最喜欢打断它们的双腿。”

“用铁链栓在牢房中,让他们在痛苦的挣扎中度过人生的最后一程,怎么样,许词,你认为我做的好吗?”

秦西故低头落在他唇侧一个柔软的亲吻,冰凉没有温度,压迫感十足,叫人觉得眼前这人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个喜欢自言自语的疯子而已。

被扼着脖子抵到枕头里的许词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更衬得脖颈修长,肌肤嫩白如玉,格外的脆弱易碎。

破碎的声音一点点从喉咙间溢出来,许词的面色因为喘不上来气而变的发红:“我,哪里都不喜欢。”

他似乎是从来就没学会过服软,要么不吭声,要么就扯着反抗的大旗跟他斗争到底:“你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过、喜欢折磨弱小的心理变态!”

随着扼在脖颈间的手掌越来越收紧,许词有一年刹那觉得秦西故是想杀了他的,可这人最后却松开双手,趁着许词大口呼吸的间隙猛烈地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