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撑着下颌骨,一手揉着肩膀:“这可不行,你不跟我说话,我就没力气干活了。”
沈孟枝瞥他一眼,没理。
“说好的一起赔齐钰一坛酒,结果只有我在种栀子花,”楚晋又尝试晓之以理,“你这可是说话不算数。”
对方充耳不闻,岿然不动,装得跟真的似的。
“真不说话啦?”楚晋笑了,“那我是不是现在问什么,你都不会说‘不’?”
沈孟枝一顿,打算听听他要说什么。
就听世子好整以暇地问:“我可以亲你吗?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楚晋立刻喜笑颜开,迅速又精准地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
见对方捂着脸,还是不说话,他揶揄的心思顿时起了,又问:“我可以咬你吗?”
“?”
沈孟枝瞪着他,眼里明晃晃写着“你是狗吗”。
然而下一秒,耳朵一痛,似乎被人惩罚性地咬了咬。紧接着,有温热湿滑的舌掠过耳垂,激起一股痒意,他手一抖,香料洒出来大半。
沈孟枝:“……”
果然,不安分的人,怎样也是不安分。
眼见楚晋又要问,他早有预谋地从桌上抢起一块梨花酥,塞进了对方口中,把后面的话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