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微微一笑:“那燕陵刺客该如何解释?”
闻言,范瞿猛地抬起头来,眼泪鼻涕混在一起,颤声道:“这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哦?你的意思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力,把刺客放进了画舫?”
“不是!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范瞿急得直冒汗,忽然眼睛一亮:“有内应!对,船上一定有他们的内应!”
他眼巴巴地看着摄政王,期盼他能够一声令下,暂时放过自己,去抓那燕陵的内应。却听楚晋漫不经心道:“你听的是谁的命令?还是说,这场局是你设的?”
“……”
范瞿慢慢睁大了眼。
楚晋的脸此刻在他眼中犹如恶鬼,低声的呢喃有如催命符咒:“说啊。”
说、说不得啊……
他一家老小、几代人的性命,都系在那个人身上了。
良久,范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浑身颤抖着道:“回、回摄政王,一切都是下官和周一平的主意。”
楚晋嗤笑一声,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他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对赶来的侍卫吩咐道:“把人抓起来,之后带去廷尉府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