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回头看。

那人见他没反应，又拍了一下。

“宁远，是你吗？”萧凌羽声音发颤的问道。

没有人回应。

他慢慢的，移动着僵硬的的脖子，心惊胆战的回头看去……什么人也没有！

跑！

这是萧凌羽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老旧的阁楼一走全是灰尘，老鼠在木制的楼梯上打了洞，吱吱乱叫着，蹿来蹿去。

每走一步，楼梯就响一声。

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梯后，再加上腿软，萧凌羽扶着木梯歇息。可刚才那种背后有人的感觉并未消失，甚至，脖子后好像还有人呼吸的气息。

萧凌羽感觉头皮发麻，四肢僵硬，步子都迈不动了。

终于忍不住缓缓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忽然一张脸色煞白张着血盆大口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颗头悬在空中，直勾勾的盯着萧凌羽，旁边还有一簇幽幽的鬼火。

“啊！”萧凌羽腿下一软，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摔了个鼻青脸肿。

而那张吊死鬼的脸却捧腹大笑道：“哈哈哈，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呀？”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凌羽才缓过来一些，仔细看着眼前的人，可不就是苏云清么！

他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笑的时候一直往下掉，手上还举了一个烛台。由于穿的衣服颜色太暗，看起来像是一个头悬在半空中。

“你…你把脸画成这副鬼样子做什么？还有你脸上这两坨红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半夜的发什么羊癫疯！”萧凌羽指着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