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沉么,其实他多多少少是有点子自恋在身上的,但如果真的涉及道正事,脸什么的都是小事。

他就这么混迹于各大剧组,谈西樾对他的工作从来不质疑,再想也是忍住,忍不住就自己来探班,也不进去就坐在车上看文件。

等谢星沉下戏了,两人才见上一面,做点不能见人的事。

谈西樾有时候也会觉得他的工作太密集了,半是心疼半是想念道,“演员也很累。”

能在压榨人民嘴里的资本家听到这句话可不容易。

谢星沉没心没肺地嘲笑他,“我还记得当初你让我签包养协议的时候可是安排了指标,要求一大堆。”

谈西樾也想到了那个时候,他安排的时候还真没想到以后会栽在这小子身上。

不过谈总是什么人,他面不改色地推了下眼镜,附身亲上他的唇角,金丝长链没入男生的戏服。

冰冰凉凉的打在锁骨上,不疼,微痒。

一吻过后,谈西樾靠在他旁边呼吸不稳道,“年少轻狂,总有做错的时候。”

“宝宝原谅我吗?”

他总是这么狡猾,也就他心甘情愿落入陷阱了。

谢星沉没脾气地笑了,眉眼弯弯,干净璀璨到比任何事物都让谈西樾着迷。

他朝他吻去,轻飘飘地如同落在了心上。

“原谅啊,永远原谅西西。”

“我也不会让西西亏本。”

西西...谈西樾看向作怪的少年,心头一片柔软。车外传到敲门声,他知道谢星沉要去拍戏了,此时竟难得想留住他,就这么一辈子待在一起,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