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里面的少年,蒙住了双眼,嘴角微红渗出血丝,他白皙的脖子上扣着一个黑皮项圈,周边的皮肤泛着红痕。

同样缠着绷带手背盖在眼上,无力的抓着绷带,指尖淡粉。

万众瞩目之下,那双手终于拉下了绷带了。

清冷的眉眼含着水光,愤怒又无力反抗,高岭之花被污染,白皙的脸上泛起绯红,嘴角裂出血痕。

右眼皮下的小痣鲜红得夺目,看得众人兽血沸腾。

恨不得再狠狠侮辱这朵高岭之花。

“啊啊啊我死了!!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

“羡崽!!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啊,快给麻麻收起你那勾人的样子!”

“草,大型母爱变质现场!!”

少年极具清冷的声音在这种情况都成了靡靡之音。

“囚我,锁我,占据我的神经、血肉。”

“我要你目光寸寸停留,霸占我的血肉,分割我的神经。”

“只是生病了而已,别怕我的爱人。”

干净清冽的男音低低接上,“别怕我的爱人,只是送你一个金牢笼。”

谢星沉踏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踩着割裂的舞台一步步朝金牢笼里的少年走去。

他边走,边扯开了挂在领口上歪歪扭扭的暗红色领带。

修长的指节勾出一小段,轻轻松松抽了出来。

那条领带被他轻飘飘甩在了地上,遗留在舞台中央。

领带的主人却还挂着漫不经心的表情低语唱着缠绵到毛骨悚然的歌词:

“是我囚你禁进牢笼。”

“是我难眠吻你至深。”

“啪嗒——”

金丝锁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