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是带点孩子气的,像个永远十八岁的少年,保留了赤忱与美好。
大夏天的,天气太热了。
上一次吃完饭谢星沉没忍住去冰箱里拆了根冰棍来吃,吃完以后一直没事,他也没当回事,照常洗澡上床。
结果临睡前肚子开始疼了。
一抽一抽地疼,整个肠道好像被打成结了。
把过来给他送花露水的周郁白吓了一跳,大晚上开车带他去医院,又是挂科,又是给他买药,折腾了一晚上没睡。
从那天起,周郁白天天盯着他生怕他晚上要偷偷吃,就连一晚上不在家都怕这小孩不听他的话。
谢星沉颇为无奈地勾唇,“知道了郁哥,我不吃了。”
“行。”周郁白低笑一声,“知道你乖。挂了,你去吃饭别饿到。”
谢星沉应了声跟他道别,挂了电话。
他不会做饭,也没什么做饭的天赋,一般都是打下手那个。
谢星沉收拾收拾出门了,他在一家面馆里随便吃了一碗面对付一下。
这几天吃惯了周郁白做的饭,面刚入口的一瞬间,谢星沉就顿了下,不禁感叹由奢入俭难啊。
中途,谢星沉接到了原主他日理万机的总裁爹的电话。
电话接通,双方都是沉默。
好半晌,谢青云才问,“在周郁白家怎么样?”
“挺好的。”
儿子这么平静,谢青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在外面大佬一句话就能犀利到对家哑口无言的大佬,面对儿子也是个沉默寡言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