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响,宋卿时勾了勾唇:“你倒是善良。”
“不,我不善良,若是您没有牵扯进来,我刚才就会用这把刀砍了他的脖子。”说着,她的眼神里迸发出几分杀气,握着刀柄的手也紧了几分,这种贱.男人就该生阉。
瞧着,并不是假的空话。
心怀善意,又有血性。
宋卿时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毕竟她有着她没有的勇气和孤注一掷。
与女子说完话,宋卿时再次看向管家,道:“意图强.奸良家女子,威胁我的性命,管家你倒是说说,哪一桩哪一件没弄清楚?”
目光不同于和女子说话时的轻柔,而是多了几分锐利和试探,最后落在管家那双与浑身上下朴素的穿着完全不协调的华丽靴子。
下一秒,察觉到她打量目光的管家,当即松开手,皱起的衣摆缓缓下垂,刚刚好遮住了全部的鞋面。
“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呢吗?哪里称得上强.奸这等罪名?再说威胁性命,您瞧他那窝囊性子,哪有那个本事?”管家垂着眸,赔着笑为其一一开脱。
这下,他种种不同于寻常人的反应,也引起了旁人的怀疑。
绿荷只当他也是男人的缘故,男人最能与男人共情,在这种原则问题上居然也能有说辞,不由轻蔑冷哼道:“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替这几个畜生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管家你是他爹呢。”
她骂那三人是畜生,又说他是他们爹,那岂不是也变相骂了他也是畜生吗?
管家的脸面一时间挂不住,“绿荷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
绿荷的话音刚落下不久,被护院单独扣押的那男子就艰难地喊了几声“爹”,还让管家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