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语调可爱柔软,长相又极美,叫人除了掏心窝子去疼爱她,想不出第二个解决方法来。
魏远洲默默叹了口气,提步走到她身侧,无声朝她伸出一只手来,白净修长,好看得紧。
眼见他低头示好,宋卿时不可避免地溢出了得逞的坏笑,笑过之后却又觉得这笑不合时宜,暴露了她本就没生气,故意而为之的小心思。
少顷,压制地抿了抿唇,收敛起笑意。
遂手指蜷缩,往上一放。
下一秒,一股强势的力道把她整个人带动往前扑去,鼻尖轻轻撞上他坚硬的胸膛,腰后一只铁臂紧紧环住她,手指又被他捉住,动弹不了分毫。
魏远洲垂首敛眸,居高临下凝着她:“几个窗花而已,还能闹出一番戏来,我的夫人啊,该拿你如何是好?”
他说完这话,眼底流露出几分幽怨,似是在埋怨她连几个窗花都不愿给他。
宋卿时挣了几下,发现完全无法从他的桎梏重挣脱,只能无可奈何长叹一声:“不是不给你,而是我做的窗花真的很丑,拿不出手的。”
“我就稀罕你做的,不行吗?”魏远洲无可奈何,意思表达得极为直白,旁的再好再精美又如何,他只想要她做的。
正当他们还在争辩之际,一道不同于平素绿荷提醒她时的低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