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虚妄的理由,宋卿时看着是又好笑又微妙,掌心里握着镯子,笑着摇了摇头。
绿荷虽然没看见信中的内容,但是凝一眼那镯子,便猜到是给谁的,尤其是在听到宋卿时的解释后,神情微舒,噙着笑道:“表小姐心思活络,考虑周到,竟连这个都备好了,这梦当是个好兆头呢。”
宋卿时低着头,磨蹭两下镯子边缘,有些难为情:“但愿如此。”
她与魏远洲感情越深,对拥有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的想法就越深,尽管魏远洲说过并不执念于孩子,但是总归有一个要更好些。
思及此,宋卿时的思绪又跑得远了些,依照那日他教训别房那几个熊孩子的架势,应当是一位不讨喜的严父,那她就得温柔些,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才管得住。
就是她这身子……
绿荷了解她心中的顾虑和担心,一边整理着书信,一边以最温和的语气说道:“近段时日,娘子的手脚没以前那般凉了,看来那女医开的药膳的确有效。”
“若是按时服用,身子定会越来越好,孩子也会来的,娘子不必太过自忧自扰。”
这道理宋卿时自然懂,偏头看了眼绿荷,眼眸弯出点淡弧,默认了她的说辞。
忽地,绿荷放下手里收好的信封,眼睛笑成一条缝,神秘兮兮凑过来,碰了碰她的胳膊:“更何况娘子与姑爷感情甚笃,姑爷夜夜宿于此处,迟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