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前那么多次都是他主导,她顶多算个半吊子,教人的本事怕是不过关。
不知不觉,水温逐渐变低,宋卿时从水桶里起身,自己动手擦干身子,然后看向让绿荷离开前,命她拿来的一件寝衣,可到手的布料却叫她眼前一黑,这这这……如何穿得?
可绿荷早就退了出去,外间只剩下魏远洲一人,若是要让他在她的衣服堆里翻来覆去找贴身衣物,还不如让她就地去死。
理智来回挣扎,她终究硬着头皮将那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单薄的布料,贴着湿润润的肌肤,呈现半透的状态,几乎是一览无遗,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十分“不雅”。
魏远洲环胸靠在床边,听到细小的动静,第一时间就瞥了过去,只一眼,就直愣愣僵在了原地。
她一袭大红锦衣领口开得很低,薄薄的轻纱下露出半边丰满的胸脯,雪嫩的肌肤透着如玉般的光泽,浑圆的轮廓隐隐约约勾着人的视线。
散着滚烫的脸似芙蓉,热水泡过后的一丝红潮还未退干净,一双比桃花还媚的眼睛勾人心弦,微抿的粉唇微张微翕,任谁看了,都想要一亲芳泽。
宋卿时悄悄抬眼,去睨魏远洲的反应,他的鼻梁很高,一双眼睛狭长幽深,漆黑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盯着她,看似波澜不惊,却明显不太对劲。
宋卿时哽住,有一瞬间被他的气势吓到。
果然,她这件衣裳属实过分了些?
宋卿时匆匆把衣襟合拢,仓惶背过身,“我重新换一件。”
魏远洲的手便在这个时候压在了她的肩上,声音都快贴到她的耳后,“不必换了,这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