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明日天亮再另作打算。
四周安静,慢慢地响起了女子的啜泣声,压抑的哭声中藏着无止尽的委屈。
方才要打起精神应付鄂温,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松懈下来,只觉得脖子难受,脑袋难受,胃难受,哪哪儿都难受。
“混蛋,你怎么还不来救我……”都沦落至此了,她也顾不得形象了,拿起衣袖狠狠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
忽地,洞内响起另外一道声音:“就知道哭,谁能救你?”
鄂温去而复返,他动作很快,眨眼间来到她跟前,伸手抓起她的胳膊,用了些力道:“起来。”
“你不是走了吗?”宋卿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拎小鸡似的从地上拎起来,踉跄两下才站稳。
鄂温掰开她的手指,将两块光滑的果子还是什么的东西塞到她手心里,“放嘴里嚼着。”
“什么?”
“你不是要药吗?”鄂温忍着脾气道。
他凭着白日里寻其它药的记忆,好不容易摸黑找来的,她要是敢不识抬举,干脆直接一把掐死算了。
宋卿时半信半疑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刺鼻的味道涌来,发现是用刀削去表皮的生姜,错愕了一瞬,颇有些不情愿:“生嚼啊?”
鄂温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一副我都如此顺着你了,你还想怎么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