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温听完卫善的话,神情晦涩,怪不得那女人见到他反应这么大,什么情郎,原是丈夫。
“把他绑起来,等会儿收拾干净后,连同他的几个同伙一并带走。”说罢,卫善扫过不远处俘虏的三个黑衣人,特意跟手下人吩咐:“看紧了,别给他们机会自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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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时抱着装水的扁壶,不知所措地站立于人群之中,直到看见魏远洲朝着她走过来,不安的心情才重新得到缓解。
她扯扯唇,露出一个笑容来,往他的方向迎了迎,“洲郎。”
魏远洲在她两步远的距离站定,低头凝望着她的眼神,似乎有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悸动。
就这么看着,沉默一会,不语。
宋卿时双唇微张,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上,目光灼灼,好似都想看进彼此的内心最深处去。
不久,魏远洲眸光流转,朝她伸出手,只是才刚刚触碰到宋卿时的脖子,她上半身便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瞬,但是下一秒又主动往他的掌心送了送。
她脖颈处的青紫掐痕和周围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左侧还有一道结痂的新伤疤,应当是那日在云禅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