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以前不是最爱吃饺子,娘晚上给你做兔肉饺子怎么样?”
罗小妹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对才吃上两顿干饭的她来说那水饺简直就是不得了的诱惑。
而且她好像听大哥还是二哥说过她娘做出来的水饺简直就是惊为天人,吃过一回就得馋一年。
因为这样惊为天人的水饺一年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吃上那么一回。
她对娘的厨艺可是一百分的认可,当然对那惊为天人的水饺也是垂涎三尺。
于是立刻斩钉截铁地说:“娘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就怕自己迟一步回答,煮熟的鸭子就飞走了。
她现在也想开了,看书和当老师是两回事,而且就算看书也得分怎么看。
哪怕她消极怠工地看,人家也根本看不出来不是,何必把这到手的好处推出去。
各怀鬼胎的母女俩面上言笑晏晏,心里却是山路十八弯,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西风压倒东风?
谢惟平下工回到知青点就看到平时三五个聚在一起聊天的知青怎么一个也看不到,以为他们终于把天给聊完了,以后自己耳朵也能清净一点。
说起来他真是有些弄不明白,不过就是下乡干点农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就能把年轻有为的男知青都变成了长舌妇?
他不爱和他们打交道这问题就是出在他们自己身上,整天不是东家长西家短,就是暗搓搓的抱怨。
有那个美国时间难道不能看看书?再过不了两年可就要恢复高考了,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