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静平扭头,“哼!”
送走闲王妻夫俩,常溪风返了回来,对徐知梦说道:“针对宋澜,你还是交由你娘来处理吧,不论最后结果如何。”
徐知梦虚握着拳,捶了捶额头,“知道。我虽气,但我不鲁莽。我们家这小门小户哪能跟宋澜对抗,她的背后可是整个宋家,她的小叔是宁王生父怀书皇贵君。动宋澜一根头发,那就是挑战一方势力。唉,可我又咽不下这口气啊……这次不让她长个记性,我以后连门都不敢出了。”
外面天又暗了几分,常溪风让安久再点上一盏灯,屋内暖意洋洋。
未免徐知梦受寒,常溪风又将窗户关上,从柜子里拿了件厚披风盖在徐知梦身上,“虽然宋家势大,但京城中不止她们一家,凤君柳氏一族、闲王生父董氏豪族,以及你父亲余氏。”
“我爹啊?”徐知梦没什么底气地讲道:“你前面提的那些家族,都跟皇室沾亲带故,我爹那边就没有。所以跟这些个家族一比,还是弱了些。”
可常溪风不这么认为,如果侯府与余氏真如此弱小,一个小小的侯府能有什么值得皇太女一而再的安插人入府打探?
“老板你怎么了?”见常溪风又皱眉,徐知梦以为他是头痛了,她从枕头下拿出油纸包的糖粒递给他,“这是雪心歌之前给我的,我尝过,跟咱们那边的薄荷糖差不多,你试试。”
听到这是雪心歌给的,常溪风把仅剩的几颗全都吞了下去。
徐知梦被他这贪吃的样惊到了,“老板你是缺糖分吗?”
常溪风笑笑:“是呀,很缺。”
徐知梦:?
常溪风起身去柜子里拿来被褥准备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