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常溪风不再伤她?”恒帝偏头问道。
“惠山一行,不已经证明了嘛。”
“常溪风虽有功,抬为侧夫便可。正夫之位理应找家世显赫之子,你这个做娘的该为知梦往后打算,常溪风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能给知梦带来什么?若知梦遇事,他一个男人能为知梦分担吗?”
“不还有徐家和余家嘛。”徐溪说得理所当然。
气得恒帝一掌Pia在她额上,“百年之后,徐余两家又能护她几时?”
徐溪都不敢揉额头,只道:“圣上您想的太多了,孩子有自己的路走,我们又何必多加阻拦呢。再则,常溪风做错了事,知梦可以休了他啊。”
“哼,你倒是想得挺轻松。”恒帝真是烦徐溪这随遇而安的性子。
“不然呢?把常溪风剁了?”
“好啊,朕等会儿就命人将他斩了。”
徐溪不畏死活地接了句,“然后知梦就跟着殉情。”
“闭嘴!”恒帝掐住徐溪的嘴巴,“你还是不是她亲娘?”
徐溪嘴巴张不开,鼓着眼睛‘唔唔’。
恒帝收回手,嫌弃地甩了甩,“常溪风做正夫也可以,但决不能让他怀有子嗣。”
“不行。”
徐溪又一句否定,再次点燃恒帝怒火,“你非要跟朕杠是吧?”
“不是臣要杠,是事实如此啊。如今小两口喜欢得紧,您非要插一脚,余锦第一个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