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南叹息道:“你是出气了,可这侯府终究是徐知梦的,她也就是没那个心思跟你计较,若是当真把她惹急了,待她袭爵后,你能保证咱们今后的生活过得安稳吗?别忘了,如今咱们两房能这般舒逸,是因老夫人和徐侯的关系。你若将徐知梦得罪个彻底,咱们今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即使徐知岁再少根筋也发现了这其中的厉害之处,她顿觉浑身发凉,忙问荣南,“那我该怎么办?我与她从小关系就不好。”
荣南虽不喜欢徐知岁这蠢人,但唯一让他安心的就是她听话。
“以后知湘再如何撺掇你,都不要理会,她要得罪就让她一人得罪去。再后,找个时间将徐知梦约出来,好好与她道个歉,无论她说什么,你只管受着,把你那自以为的臭脾气收起来。”
徐知岁听得一愣一愣的,只顾着点头,反正夫郎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的、做的,都是为了她和这个家好。
另一厢,徐知湘被父亲邵淮叫到无人处训话。
“之前跟你说的,你都扔狗肚子里了?”
“爹我不服!”徐知湘看见徐知梦就来气,要不是她,自己屋子里的郎侍也不会被散掉。
绍淮一巴掌扇在徐知湘脸上,“你给我住口!现在、立刻,去同徐知梦道歉。”
“我就不!”
徐知湘跺跺脚,眶着眼泪花就跑,今日真是屈辱,不仅没让徐知梦吃瘪,自己还被一顿训。
越想越气,徐知湘完全没有方向的在高府内窜,直到一处偏静院角才停下。
“小姐。”
突如其来的呼声让徐知湘猛然回头,见是平忠,她哼道:“是我父亲叫你来的?”
平忠摇摇头,佝偻着身子上前几步,“奴一直跟着小姐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