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无聊,我去看看潘掌柜。”
“我陪你呀。”
当夜,凤梧殿内,柳江寂站在明月台上俯瞰宫外夜色。
驼背老奴侍急匆匆赶来,“凤君,圣上来了。”
柳江寂淡然地哦了声,听到身后逐渐逼急的脚步声,他才缓缓转过身,正要行礼时,恒帝却抽出禁军佩剑直接划过老奴侍的脖子。
腥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溅落成滩。柳江寂就这么看着倒地不起的老奴侍,认命地闭上眼,抵在喉间的剑尖冰冷刺痛。
垂幔微动,寂静的空气起了波澜。
良久之后,柳江寂睁开眼,与面前的女人对视,“圣上为何不杀?”
恒帝反手一个剑花,削去柳江寂耳边的一缕黑发。
她将剑重新插回剑鞘中,沉声道:“朕说过,好好做你的凤君,朕便不会动你和柳家。如今,这是你自找的。”
柳江寂瞥了眼不远处桌案上放置的药碗,眼里尽是嘲讽,“臣君信圣上。”
“哼!”
“那个孩子就那么重要的吗?”
恒帝……
柳江寂上前一步,靠近恒帝耳畔咬牙说道:“既然你和余端都喜欢这个孩子,那我就是要她过得不好。雪意弦,你不敢杀我,你恨我,你会折磨我,同样的,我也要折磨你,折磨那个孩子,让余端在地下难眠!”
“贱人!”
挨了恒帝掌掴的柳江寂偏了偏身影,他擦掉嘴上的血,冷笑起来。
恒帝不再理他,转身边走边下令,“即刻起,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出凤梧殿,违者杀!”
得知消息的皇太女雪静棠与雪静西立刻赶往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