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年这天都会在余锦房中歇息几日?
安久见雪又下大了,便道:“郎侍,早点歇息吧?”
常溪风看着手里的书,“我再看会儿,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是。”
呜呜,郎侍一定是难过了,小姐没来陪他。
夜渐渐浓了,余锦房中的灯还亮着,耳房里传来父女俩的谈话声。
“你今天去看乐贵君了吗?”
“去了啊,我屁股还没坐热呢,闲王就被乐贵君训了。我走之后,那就更可乐了,她被乐贵君追着打,哈哈哈。”徐知梦洗了个热腾腾的澡,身上披着厚厚的褂子,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
桌上的灯点了两盏,映得耳房比正屋还明亮,像是躺在一片暖阳里。
余锦梳着她还有些湿润的头发,“闲王就是闲得,正君那么好,她还不知足,纳了一个又一个,被揍了也是该。”
“嗐,谁说不是呢,之前她还想着为一妓子赎身呢。不过没成,对方也不愿意。”
“这妓子倒还挺识相……”换了一缕头发,余锦看到徐知梦脖子上的细绳,“你这是什么?”
徐知梦拿起玉坠说道:“我自己买的啊。”
老母亲都当真了,这样同老父亲说,自然也没问题。
余锦放在手中看了看,很是怀疑,“你自己买的?”
当他傻啊?自己女儿身上有多少钱,他还是知道的。
如此绝品,不是那人送的会是谁。
“这东西不好,别戴了。”说着就要将其取下。
“别啊。”徐知梦忙朝旁滚了半圈,“我花钱买的,哪里不好了?”
“我说不好就是不好,这东西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