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享侯是比不上王府,但侯府清白,不参与朝政议论且后宅安宁,你若是真能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蓝山连连摆手,“大哥你可真敢想,徐家不娶妓子。”
“那悦兴又怎么解释?”
这事在他们这一行都传开了,悦兴虽没了孩子,但也换了一处安生地,再也不用做那暗无天日的营生,引得同行们纷纷嫉妒又羡慕。
真老板见蓝山不语,又道:“你与悦兴不同,你身子清白,若是想……”
“大哥。”蓝山眸色微敛,“悦兴是牺牲了一个孩子,且家中正夫大度才有了次生机;若是正夫不允,他只有死的份。我这个人没那么好运又胆子小,只想陪在大哥身边度日,只求大哥到时别嫌弃我人老珠黄。”
真老板轻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满眼疼惜:“你也才十八呀……罢了,如你所想的活着吧。”
“谢大哥。”蓝山几欲哽咽,随即扯开了话题,刚才的事就那么被外面突降的雪掩盖了下去。
情况不对!
非常的不对!
冬雪悄悄碰了下知夏的手,两人眉毛对眼地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出。
常郎侍生气了吗?
小姐生气了吗?
从一上车,二人一句话都没说。
大白天就去找妓子,任谁都生气的好不。
可小姐怎么不去哄?平日里小姐跟郎侍有很多话说呢,这会儿咋都成哑巴了?
这非常的不妙呀。
“刚刚那人是谁?”
哇哦,常郎侍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