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几年的时候,临街两间房就能卖上两三千了,这还是没拆迁的。
二十年后怎么样,陈寄北当然不知道,但夏芍说了,他还是“嗯”了声。
正说着,厨房突然乱起来,“着火了!快!”
陈寄北眼一沉,迅速下炕,“我去看看。”开门出去了。
夏芍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把两个孩子拉到炕边,人也飞快下炕穿了棉鞋。要是真有什么事,现包肯定来不及,她准备一有不对,就拿棉大衣裹了孩子出去。
结果门一开,厨房里已经消停了。
陈寄北背对着她站在门口,前面是拿着锅铲的姜百胜,再前面是死死按住锅盖正喊人撤柴的夏母。
好半晌,夏母才拿起锅盖,往锅李看了眼,“没事了,火已经灭了。”
一边说,一手还抚了抚胸口,声音也是颤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不用看,夏芍都知道陈寄北有多无语,因为她也是这么无语的。
对面孙清也刚开门出来,闻言抽了抽嘴角,“吓死我了,我线都跑歪了。”
“你上回不是说油没熟吗?”姜百胜一张黑脸都能看出红了,“我就多热了一会儿……”
上回油没熟,这回多热了一会儿,把油热着了,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