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吕大爷了。”对于老爷子的热心,夏芍还是很感激的。

“谢啥?我本来就得在这看着。”

告别吕大爷出来,夫妻俩都有些沉默。

走出一段距离,夏芍才发现陈寄北竟然跟着她往里走了,“你不上班了?”

“不着急。”陈寄北黑眸望着她,想说些什么又没说,最后默默陪她走了一路。

有这么件事在心头牵挂着,联欢会夏芍自然没心情看,更没心情参加。

哪怕去年刚刚破天荒的机制饼干班今年又拿了个先进,哪怕她自己连续二年都是劳模。

面对满场掌声,她脸上没太多笑容,下台就把东西递给了和爸爸姥姥来看热闹的两个崽。

怕夏母总想着信的事,她特地叫陈寄北陪着夏母带了两个孩子过来。

小小的承冬和半夏肉嘟嘟奶乎乎,一个赖在爸爸怀里不肯下来,一个小脸严肃,说什么也不要人抱,迈着小短腿自己走。甫一出现,就萌翻了一群人。

不仅机制饼干班这些可以做爷爷奶奶的老大叔老阿姨,面包班的人都跑过来逗孩子了。

此时台上重新开始表演节目,小半夏坐在爸爸肩头颠啊颠,已经嗨过好几轮。

接过妈妈递来的搪瓷缸子,她抱了下,没抱动,就捧着放在了爸爸头顶上。

于是陈寄北冷着俊脸,从脖子上骑个崽,变成了脖子上骑个崽,头上还顶个杯。这造型和他冷峻的气质太不符,谁见了都忍俊,何二立远远看到,更是笑得捂起了肚子。

大概是觉得爸爸头顶放得挺稳当,小半夏把他当桌子了。

两个小爪爪捧着,还把小嘴巴凑过去“吸溜”了一声,“喝糖水,半夏,喝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