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突然就想起来昨晚上自己礼尚往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的。黑暗中一双眸子像是要吞噬一切,最后弄得自己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盖上了他的眼睛。
可眼睛遮住了,却遮不住他唇间溢出的闷哼。
到了激动处,男人甚至反客为主,握住了她的手……
反正夏芍挺庆幸他昨天晚上踩刹车了,别问,问就是太凶,打怵。
此刻见男人又用这种眼神看她,夏芍果断抽手,“看姐姐也没用,姐姐负伤了,需要修养。”
陈寄北神色一顿,这次看向了她的手,眼神变深。
这反应,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想,就她想得多,就她满脑子色色。
夏芍推了推男人的脸,“行了,去刷碗。”
好像是从那次接吻过后,或许是更早,从天开始变凉之后,碗就都是陈寄北在洗了。夏芍习惯了,陈寄北也习惯了,闻言敛住眸,一言不发去了厨房。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系着个花布围裙,衣袖半卷,侧脸轮廓深刻而认真。
夏芍站在门边看了会儿,又望向了门边墙上的阳历牌。
还有七八天时间,既然他不记得,那她也不提,给他个惊喜好了。
第二天夏芍刚下班,何婶儿已经等在单位门外了,“二立说那小伙子你见过,长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