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都要被他气笑了,“你还知道我十八天没和你说话了?你要不要再憋几天,凑它一个月?我要是十月份过生日呢,你是不是还准备继续憋,憋上半年?”

那当然不用憋半年,她要是十月份过生日,他就不用急着弄钱了。

只是陈寄北向来敏锐,求生欲让他没这么说,而是果断认错,“对不起。”

“你哪对不起我了?”夏芍灵魂拷问。

陈寄北一顿,似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俯身过来抱夏芍,“媳妇儿。”

这显然是还没意识到错在哪里,夏芍推开他,“叫媳妇儿也没用。”

陈寄北被推得抿了抿唇,黑眸望着她,“我不是想瞒着你,我就是……”有些话对他来说很难出口,但对着夏芍那张含怒的脸,他还是道:“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顿了顿,又补充:“像你给我那次一样。”

似乎有些不习惯,他敛了眸,“结婚到现在,我没给你买过东西。”

生日那天的蜡烛到现在他还留着,有时候开箱子看到,就会伸手摩挲两下。

因为夏芍给了他第一次,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他才在心里记着,也想给她最好的。

陈寄北是怎么想的,夏芍多少能猜到一些,因为他那个木牌雕得真的很用心。

贵重的礼物,用心的礼物,这年代别的男人可能一样都不会送,他却把两样都给了她。